《198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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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屬於依然,

以前發過誓的絕對與必定,都似是而非;

然而,時間是我們最好的蒸餾。

當我們還在十八歲,學不懂的勢利,只有鋒利;

那些無聊的人與是非,如似勒馬的繩一樣,權而不貴,所以我們與他們一樣橫蠻地爭脫。

然後,廿八歲的時候,我們大概開始學會純粹,平靜的優雅地失去以及任誰離去。

舊時那些貌似永錘不朽的人與事物,開始被年華洗去,最後都歸落下塵土。

誰能永錘不朽?理所當然的沒有。那麼我們心中盛載的那些心愛的人與事,該如何處置?

放棄不是好的習慣,至少我從不適應。所以,這時候我們才最有原因執著。

就像飛鳥永遠依著天空飛翔,難道有天被折翼後的天空不再自由嗎。

愛,是我們忠誠的一種視野。

如何存在、如何珍惜、如何釋懷、如何懷念…都擁有屬於我們的航道。

無論從低,還是在高處,看法都是那麼始終如一。

繼續,我們永遠提及的永遠。

其實極遠。時間能風化、能塵封、能腐蝕…

我們從不能保証自己被時間如何對待。

未來是更寂寞,還是越來越沒結果;

當時是擁有太陽,還是只剩月亮;

是像是個關於沉迷的遊戲。

每當別人問起我的過去,我總是能暢所欲言,但是面對未來,誰能夠言所由衷?

1989+30 = 這個我們開始以為瘦弱的方式,原來就是答案。

時間的蒸餾都是精美的減法,只有我們人生經歷著的才是最執著的加法。

未來,就像讓我們在對抗時間的同時,懷著愛與目標的方式,

最快把最重要的答案實現後,又再繼續進求。

2020. 不是未來,也不是答案。

我們愛的人與事,像時間一樣,永不停歇。

梁衍奇 Inky Leong

梁衍奇 Inky Leong 數位創作人 倫敦作家約翰‧伯格(John Berger)在著作《講故事的人-The Story Teller》曾經提及:「我從不曾想把寫作當成一種職業。這是一個孤栖獨立的行動,練習永遠無法積蓄資曆。寫作不過是去接近所寫經驗的行為,正如(但願)閱讀是去接近所寫文本的一樣。」 order to promote Macao fashion culture, he actively participates in all kinds of social charity activities, to let the society increase their sense towards fashion, which has caused good influences to Macao fashion industry and led the communication between the global fashion culture to a different le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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