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屬於依然,
以前發過誓的絕對與必定,都似是而非;
然而,時間是我們最好的蒸餾。
當我們還在十八歲,學不懂的勢利,只有鋒利;
那些無聊的人與是非,如似勒馬的繩一樣,權而不貴,所以我們與他們一樣橫蠻地爭脫。
然後,廿八歲的時候,我們大概開始學會純粹,平靜的優雅地失去以及任誰離去。
舊時那些貌似永錘不朽的人與事物,開始被年華洗去,最後都歸落下塵土。
誰能永錘不朽?理所當然的沒有。那麼我們心中盛載的那些心愛的人與事,該如何處置?
放棄不是好的習慣,至少我從不適應。所以,這時候我們才最有原因執著。
就像飛鳥永遠依著天空飛翔,難道有天被折翼後的天空不再自由嗎。
愛,是我們忠誠的一種視野。
如何存在、如何珍惜、如何釋懷、如何懷念…都擁有屬於我們的航道。
無論從低,還是在高處,看法都是那麼始終如一。
繼續,我們永遠提及的永遠。
其實極遠。時間能風化、能塵封、能腐蝕…
我們從不能保証自己被時間如何對待。
未來是更寂寞,還是越來越沒結果;
當時是擁有太陽,還是只剩月亮;
是像是個關於沉迷的遊戲。
每當別人問起我的過去,我總是能暢所欲言,但是面對未來,誰能夠言所由衷?
1989+30 = 這個我們開始以為瘦弱的方式,原來就是答案。
時間的蒸餾都是精美的減法,只有我們人生經歷著的才是最執著的加法。
未來,就像讓我們在對抗時間的同時,懷著愛與目標的方式,
最快把最重要的答案實現後,又再繼續進求。
2020. 不是未來,也不是答案。
我們愛的人與事,像時間一樣,永不停歇。